蕩過癮的性愛。
他疾速擼弄自己、對著螢幕上小舞的花穴照、想像小舞墩坐他在胯上沉伏用緊緻的花穴深吞含吐他的性器……
生理、心理上的快感激爽都成雙成倍炸開,來自於器具的加成、更來自於那些幻像的加持,他無法自持的重喘、低吼,“呃。嗬。”極致的憋脹、激爽後他擼出鎖精環,拔出馬眼棒,十幾股濁液噴發,爽得他腰胯瘋狂顛顫,連連低吼。
把那些器具甩在一邊,他怔怔然享受高潮後腦子一片空白極度美好又空虛的一刻。
這是他有自擼史以來第一次暴起這麼激盪的爽意。看著小腹上的濁液,他苦笑了笑,尾調漸成極度痛苦壓抑的喃喃,“小舞、媚媚。”
——他不是自律的好爸爸。他瘋了……
他送走她們也沒用。這個PPT檔案是個照妖鏡,照出最真實的他!
她們故意留下這個照妖鏡的吧?就如她們算準他會走進她們臥室,她們也算準他會點開那些連結、會開啟那個收納箱、會對著螢幕擼玩。
他怔怔的看著檔名——【結局】——檔案內容並不是她們真正想表達的?檔名才是一個咒語式的讖言吧?
他像被那些幻像控制了,他每天都會開車到省音門口溜噠一圈,有時他會停車片刻,有時會下來站車門旁抽兩根菸;下樓時他經常會走消防步梯,邊走邊喃喃“小舞,別怕,爸爸在。”
週末他又去了綠谷,他趴在地上用單反照夕陽美景,他看著遠山,喃喃我見青山多舞媚,料青山見……
他想她們,想真實的她們,但他又被幻像中的她們纏住了,他既喜歡、又不喜歡這樣。
每晚入睡前他的雙臂都會撐開成“一”字,大腦袋向左轉看左臂、又向右轉看右臂,然後、他的小舞似乎枕著他的右臂,媚媚也捱了過來,她們在他耳邊噴著熱息,嬌言軟語輕笑,又香又欲……
他便開始回味那些淫亂幻像,他拎出小紅、開啟那個PPT檔案點開那些連結照片,他又從那個收納箱裡拿出了鎖瑣環……
欲足睡去,媚媚又在他睡夢裡嚶嚶哭訴姐姐掐她、他沒來救她,是壞爸爸、天下最壞的爸爸,她給他看佈滿瘀青的手臂,他心疼醒了……
第二天,他又去省音門口、他又去小別墅泳池邊……
他乾淨利落送走了她們,卻沉浸在她們留下的幻像中,仿如她們還在,和他愛戀、和他糾纏著;他想、又不想掙脫出來,那張幻像織成的情網、欲網太美太利,它們勾住了他的人、他的心、他的性器……
少欲的他被、毀了,毀成淫慾不堪,性器敏感而瘋狂,想插、想操、想肏,想和某兩個最嬌美的少女深深結合。
他以為把那些幻像當成美好的念想留在回憶裡,他想的太簡單了,那不是美好的念想,那是蠱毒!
她們透過一層一層的幻像塑造了替他跌落繚亂背德深淵的“爸爸”,他一步步走向和那些“爸爸”的影像重疊的路上,他無力拉回自己、他根本無法乾脆利落斬斷他被一天天打臉、一天比一天更承認他愛、他想、他要她們……
他完全走不出來,他送走了她們,但依然和“她們”糾纏愛戀著,他知道唯有真實的她們才能趕走虛幻的她們……
一個月來,他幾乎被無比真實、執拗屢來相擾的幻像折騰瘋了、被自己折騰瘋了,他想著她們幾乎擼破了雞吧皮。
他走不出來……
他請陳明吃飯,請教陳明催眠裡的暗示幻像最終會侵食吞噬或取代真實的回憶嗎?
陳明說,催眠沒有那麼玄乎,某些催眠師擅長將故事和隱喻應用在催眠中、產生情境交融、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事實上催眠並不容易達成塗改你的意願、記憶,除非你潛意識裡就有很強的意願,比如你根本沒有殺人動機,很難透過催眠讓你成為一個殺人犯,相反,比如你深陷某類情感,幻像則會如溺水人緊抓的浮板,所以、有些催眠師透過施行催眠旨在讓對方看清自己的潛意識、意願,土白點說吧,看清、正視真正的自己。
他疲憊不堪不語。
“被幻像困住了?我試試幫你清掉?”陳明意味不明的輕笑。
他猛烈搖頭。
他想起小舞說【我可以幫你把那些亂糟糟的東西清掉】,【亂糟糟】?她早算好了?他會深受這些困擾?她還留了個該死的PPT檔案來增加擾亂!
他漸漸琢磨出味兒來了,她們那個一層套一層的俄羅斯套娃式的遊戲還沒完,這才是最後一招。
他想起,她整楊標楊思時冷靜的甩出那張楊標兒子吸大麻的照片,輕飄飄的說回國前就想整那賤人了,整楊思她忍了一年出才出手。
他怎能相信費盡心機設計這個足以繞暈人的催眠方案的她會算了?乖乖出國?從此放下心魔。
那個PPT檔案的內容既是又不是她們想表達的!那個咒語式讖言的檔名才是,什麼才是她們籌謀的【結局】?
這對瘋狂的妖精、魔頭,他不應該放過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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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一身風塵滿臉幽沉的他站在她們面前,“你媽呢”?
媚媚不理他。
他知道她為什麼生他的氣。
小舞眨了眨眼,“她和小鮮肉去時裝週了。你找她?”
我他媽找你們!他心裡低吼!
小舞嘴角勾出壞壞的角度,他眼裡火星四綻。
她們候著他過來呢?
她這個小妖精!小魔頭!不把他磨脫一層皮不罷休!不和他愛慾糾纏一輩子也不會罷休!
“你、你們給我清了那些!”他冷冷灼灼的說。
小舞努嘴點頭,指了指碩大的皮沙發,“躺下!”
他脫下外套,解開襯衣最上面三個釦子,露出精壯漂亮的半片胸肌,想了想,把皮帶、褲鏈也解開拉開,露出鼓起圓滾滾一大坨的白色內褲,枕著沙發扶手躺下。
媚媚眨了眨眼。
小舞從小包包裡掏出一根小銀鏈,半蹲在他面前,也眨了眨眼,半抿著嘴問他:“準備好了嗎?”
他想起催眠幻像故事中“爸爸”和媚媚先上床、小舞陷進和“爸爸”曖昧粘呼的晚安吻階段毫無進展,她沒有采納佯裝成媚媚和“爸爸”上了的建議,【她要他清楚明白和哪個女兒上床、做愛】(見16章)
也許是有意強行中斷催眠施行?——她、她們要的是他在清醒、而非被催眠狀態下和她們兩情相悅、共赴深淵。這才是她們要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