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賣命。
而李鳳岐果真如他料想中一般不發一言,對眾人熱切的目光置若罔聞。
“永安王可有良策?”
見他不出聲,李蹤朝前傾了傾身,凝著他問道。
李鳳岐與他對視,極輕地笑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腿,面露苦惱道:“臣這些日子為餘毒所苦,雙腿總疼痛難忍,哪還有閒暇去顧別的?恐怕無能替陛下分憂了,還請陛下恕罪。”
這一番話推諉之意連藏都懶得藏。
“……那永安王便好好養傷吧。”李蹤這話說得咬牙切齒,望向一種朝臣的目光越發陰鷙。
他來回掃視著朝臣,目光忽然定在了垂首斂目未置一詞的葉知禮身上:“中書令怎麼不說話?你與殷嘯之是翁婿,可曾聽說了什麼訊息?”
“陛下明鑑!”葉知禮心頭一跳,果斷跪下,以額觸地喊冤:“臣這些年雖與殷家來往頗多,但此事實在不知情。”他似哽咽了一聲:“臣之次子上月方才被送去雲容從軍,若是臣早知此事,如何、如何會……”
他伏在地上,聲音哽咽,幾難成語。
李蹤見他如此模樣,嗤了聲,卻也懶得同他計較,此時就是殺了葉知禮洩憤,也不能叫殷家退兵。
他擺了擺手:“起來罷,中書令何必如此惶恐,朕只是隨口一問罷了。只不過你同殷家到底是姻親,於此事還需避嫌,這些日子,你便不必上朝了,在家中好好休息吧。”
葉知禮暗自咬牙,卻也只能領旨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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