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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鳳卿吐出“牙尖嘴利”四個字的時候，面容是一如既往的冷峻。

但坐在前面的司機和小李卻深感詫異，為什麼他們覺得自己好像是聽錯了？

從楚鳳卿方才上下嘴皮一碰的話語裡，嫌棄和不屑他們倒是沒聽出幾分，聽到的反而都是遷就、縱容，以及一些無法言說的…寵溺？

兩個人面色頓時都訕了訕，曖昧不明的對視了一眼，彷彿窺見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華妤還對楚鳳卿的話不以為然，牙尖嘴利是什麼鬼：“我這是能言善辯。”

她不經意表現出的幼稚，令楚鳳卿感到一絲無語，但周身的氣勢卻在悄然化為無形：“……”

半晌，他嘴裡才吐出薄薄的字眼：“…有什麼區別。”

華妤心想也是，便一眨眼將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拋在腦後，而是繼續道：“所以呢？你到底是應不應啊？”

她還在糾結會老宅參加家宴的問題。

楚鳳卿深感無奈，但一想起華妤方才對他說的那些誠懇真的話，滿腔的無奈和顧慮又逐漸被消磨的一乾二淨。

他視線定格在窗外，嗓音卻是對著小李吩咐：“給老宅回個信，就說…”

一頓，楚鳳卿再次回過頭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華妤嘴角上揚，笑容是少見的乖順和可愛：“我聽老夫人的。”

楚鳳卿一愣，之後便猛然收回視線，不願再多看那個明媚動人的笑容一眼。

這回不用楚鳳卿特地叮囑，小李也知道怎麼回覆了，忙給老宅的管家回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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