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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白不明的蒼穹下有一望無際的麥田,稻穗如同金燦燦的金子。她看到自己白衣勝雪,在麥田裡穿行。
沒有人煙,沒有鳥獸,什麼都沒有。只有自己一人,白衣勾過稻穗,留下一片兀自搖晃沙沙作響的秸稈。
天地之大,稻田之廣,她卻掙不脫那樣的一個背景。她越是跑,稻田延伸地愈發廣闊。忽然,她被絆了一下,頓時身子不穩,她抬頭的瞬間卻發現所有的稻穗彷彿受了某種感召,全部向她圍攏過來,越長越高,越聚越攏。
那種壓抑之感,讓她如同置身深水無法抽離、呼吸。
白光穿梭,四月猛地睜開眼睛,看到的正是診著脈的千月和眉頭緊鎖的龍佑卿。一旁的小九,鬱鬱寡歡,卻在看到四月睜開眼睛,瞬間衝到四月的床邊。
“小九別鬧。”龍佑卿寵溺地撫上小九才有一點的髮絲,將他帶離四月的身邊。
“既然四月姑娘已經醒了,那麼千月再把病情告知一遍。”千月的手指不粗不細,診脈力道恰到好處,許是醫者獨有的的,四月還是第一次見到棲羽口中的千月,卻有似曾相識之感。
他白衣勝雪,眉間風輕雲淡,與龍佑卿時常斂起的肅殺之氣渾然不同。
“姑娘的病看似突然兇險,實則是舊疾,應是後天所致,卻因醫治不及時而留下病根,應是時常發作。目前來看,此病雖不兇險,卻難免後患無窮。”千月並不拐彎抹角,該直言便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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