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蘇培盛佩服福晉的地方。
總之,今日四阿哥沒有讓人叫醒張淼淼,他自己一個人走了,連早膳都沒有用。
這也是雲淡忍不住開口問張淼淼的原因:“福晉,阿哥爺今兒走的時候連早膳都沒有用,他真的……”
張淼淼聞著屋子裡情事之後遺留下來的淡淡的味道,輕笑著說:“雲淡,阿哥爺是個體貼人,他昨兒個並不是生我的氣,他是氣春華不安分。”
這話說的要多假就有多假。
雲淡當即要開口反駁,雨濃拉了拉她的袖子,朝她使眼色。做主子的不想說,她們這些奴才就不該多問。
雲淡無奈,只能轉移話題:“阿哥爺生春華的氣?那福晉,阿哥爺有說如何處置春華嗎?”
“自然是說了。”吃飽喝足的張淼淼不介意多說一點安安自己兩個陪嫁丫頭的心,“阿哥爺的意思是往後春華就在外書房伺候,等閒不許她到後院來了。”
“那不是便宜她了!”雲淡炸了,“外書房可就她一個侍妾!阿哥爺又長長宿在那裡!這哪裡死氣她啊福晉!”
雨濃這回沒攔著雲淡,她自己也急了,眉頭緊鎖:“福晉,奴婢說句不好聽的,近水樓臺先得月。春華要是留在外書房伺候,豈不是和阿哥爺朝夕相處?”
雲淡和雨濃還沒有明白這句話裡的潛臺詞,事實上,張淼淼一開始也沒有明白。
她喝了一口茶,解了解嘴裡的味道,嚴肅地說道:“外書房是阿哥爺讀書處理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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