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卓瀾把單人照的原圖發給他，楊卷沒有做任何調整，直接原封不動地發給了賀朗。

對方頭像是黑的，不清楚是隱身還是不線上，楊卷等了兩秒時間，沒有等來任何迴應，就打算從qq裡退出來。

下一秒，手機裡響起了影片通話發起時特有的鈴聲。

楊卷嚇得僵在原地，卓瀾適時衝過來替他掛掉了影片，繼而猜測分析道：“可能是想看看你有沒有修圖。”

影片掛掉沒多久，對方甚至連字都懶得大，直接發來了語音。

賀朗嗓音低沉，帶著些許迫切的情緒問：“老婆，可以影片嗎？”

楊卷轉頭不知所措地看向卓瀾。

卓瀾走過去幫他開電腦和變聲器，“你讓他等一下。”

楊卷照卓瀾說的那樣回覆過去。

賀朗回了一個字的語音過來：“好……”

卓瀾幫他登上qq小號，把人拉過來按在椅子裡坐好。從這個角度看過來，楊卷身後恰巧就是卓瀾擺滿化妝品和護膚品的書桌，沒有人會懷疑，這是男生的寢室。

楊卷猶豫地仰頭望他，“真的要接嗎？”

“為什麼不接？”卓瀾抬腳遠遠走開，“你現在沒卸妝也沒換衣服，正好打消他的疑慮。而且……”卓瀾丟擲重點來，“你難道不想看看，狼行真人長什麼樣？”

楊卷被他最後那句話說動了。

賀朗再發影片邀請過來的時候，楊卷沉默地接通了。

他看向電腦的神情微微緊繃，心臟跳動的聲響重重砸下來，大腦陷入了短暫的空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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