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青找自己做的事，很大機率和他們現在籌劃的事情有關。

路德從未想過萬年青會以這樣的方式開始這次對話。

“你們烏合之眾搞不定，想讓我搞定？”路德控制住了情緒，迅速把話接下去，“我記得你在月環商業展現出來過你們的力量吧？”

“如果我們走上臺面，這件事自然可以很輕鬆的解決，但是我們不能。”

路德怒了：“所以你找我來冒這個風險？萬年青，你很有意思啊。上次不信任我，派了個奇怪的人來襲擊我，後來又找個人來表達你的‘歉意’。道歉時候本人卻不在場，我很難相信你的誠意啊。”

“還有，我今天剛進入石蔭鎮你就冒出來，當時說好的不跟蹤我，你是不是當屁放了？”

“烏合之眾的言而無信我已經見識了，你是不是還想再表演一次給我看看？還是說，你覺得我真的不敢翻臉？”

萬年青居然笑了，笑聲透著一股輕鬆。

“第一，我沒有跟蹤你。陽心市是神奧人流最密集的地方，我們的人在附近城鎮活動很正常吧。發現了你的蹤跡，順手報給我，這也正常吧。我的話，從來都是管用的，說不跟蹤，就不跟蹤，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第二，你說翻臉？對不起，你怎麼翻臉？你翻臉能怎麼辦？”

路德皺起了眉，萬年青的態度讓他覺察到了什麼。

“面對面時候，我可能還怕你同歸於盡，但是我們現在隔著電話線，至於你想報復烏合之眾的其他人，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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