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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予連忙上樓敲周近嶼的房門:“周先生,你還好嗎?”
沒有應答,只有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在夜裡格外突兀。
她扭了下門把手,意外地發現房門竟然沒有上鎖,連忙衝進屋去,連開燈的功夫都沒有,就連忙衝到床前。
周近嶼一般只有晚上才會拉開窗簾,此刻藉著皎潔的月光,看見周近嶼正雙目緊閉地躺在床上,額頭佈滿細密的汗珠,表情痛苦不堪,像是墜入噩夢的深淵。
直到司予拉起周近嶼握緊的拳頭,不帶一絲溫度,很冰涼,剛想給他焐暖和一點,他卻猛然睜開眼睛,眸色中第一次湧動出劇烈情緒。
“你沒睡著?我還以為你做噩夢了。”司予說著伸手探向周近嶼腿的位置,他明顯瑟縮了一下,“是不是傷口太疼了?”
她一邊關切,一邊伸手撫上週近嶼的額頭,出了那麼多汗,卻是一片冰涼。
小蛋說過,周近嶼一旦出現病情異化狀況,要立馬請醫生:
“你先躺著,我現在打電話給小蛋,讓他叫醫生。”
周近嶼終於開口,嗓音嘶啞不堪:“不要。”
“可是你現在很嚴重,如果傷情惡化……”
“我只是太疼了,你再幫我打一針鎮痛吧。”
可司予從方才周近嶼清醒睜眼就可以看出,他這就是鎮痛打太多,已經超出身體負荷,以至於身體清醒,卻意識模糊。
說明他的免疫系統正在被傷病和各種藥劑摧毀,再這樣下去,下半輩子就真的只能靠藥物吊著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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