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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處羊腸路,歸路是安便。從頭點檢身世,今日豈非天。未論分封邦國,未論分符鄉國,晚節且圓全。但覺君恩重,老淚忽潸然。
謝東山,裴綠野,李平泉。從今許我,攀附諸老與齊肩。更得十年安樂,便了百年光景,不是謾歸田。謹勿傷離別,聊共醉觥船。”
一面白牆之下,站著一個面目白皙的男子,口中喃喃地念著寫於牆上的這首《水調歌頭》,雖然不知道作者是誰,可這詞中心境他卻感同身受,特別是那句“更得十年安樂,便了百年光景,不是謾歸田”。
男子保養得極好,看上去不過四十、五十許,一頭黑髮濃密齊整,他自己卻知道,如果再過十年,自己就七十多了,只怕這種安樂事,已經是奢望。
這裡是離城不遠的一處庵堂,堂外被一群手持夾棒的衙役守著,堂下的山道上停著一頂軟轎。有些奇怪的是,轎頂的華蓋已經不知去向,只餘下了四幃,兩個腳伕沒精打采地靠在一棵樹上,不時地朝庵堂瞅上一眼。
“那廝呢?”
一騎從州城的方向疾馳而至,馬上的男子襥頭勁裝,長相粗豪,在山道停住馬兒,他縱身跳下,一邊將繩子扔給衙役,一邊問道。
接過疆繩的衙役朝著庵門的方向呶呶嘴,男子點點頭,大步向上走去。庵堂建在一道山嶺之下,當地名為“九龍嶺”,堂前建有山門,上書三個大字“木棉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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