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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難道您就是在那一年……?”聽聞韓授語氣忽然變得陰沉嚴肅,李遊書忍不住向他問道。
韓授摘下眼鏡丟到茶几上,喝了口被冰塊稀釋後冰冰涼的威士忌,長吁一聲:“成為劍仙流乃至御風堂同輩公認第一之後,我也時常去拜訪其他門派、亦或是被其他流派的人邀請切磋。說實話,當時我在白松省及其周邊省市活動,跟你爸所在華北地區有一定距離。如果能早點遇上你爸,也許我就會明白真正的武學之路並非尋求欺天之術、奇技淫巧。”
李遊書無言,靜靜地聽著那頭二叔的呼吸聲,並且在極為靜謐的氛圍之下覺察到隔牆有耳——皇甫瑞卿此時似乎也在用龍鱗功偷聽他跟韓授的談話。
這不打緊,李遊書覺得皇甫瑞卿知道了也沒什麼。甚至於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也沒什麼。不過都是些幾十年前的陳芝麻爛穀子,只有他們這些在時間長河中尋求名為“武”之光彩的人才會流連忘返、水中淘金。
“抱歉,又在說這些話題之外的無用感想了,”意識到自己的感慨於故事的完整性無益,韓授連忙恢復話題並向李遊書致歉,“說回到大學——在白松大學就讀的那段時間,我感覺自己已經出現了瓶頸。確切的說,應該是我自以為自己已經邁入了瓶頸。向我挑戰的、接受我挑戰的,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沒有人是我的對手。我開始懷疑,‘武’的盡頭難道就只是這個程度麼?我覺得這不可能,所以我開始查閱古籍、開始四處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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