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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昨晚的事情,經盛惟喬指出破綻後,固然徐抱墨主動前往三層艙房非常失禮,動機也值得懷疑,但敖鸞鏡汙衊盛惟喬這點,卻基本可以確定下來的。
如此他們兄妹很該早早來下面等著請罪才是。
不過幾個時辰前,敖鸞簫因見妹妹始終執迷不悟,為了打動她,暗中咬破舌尖,扮做吐血,固然把敖鸞鏡給嚇住了,卻也因此被緊張的敖鸞鏡在榻邊守了大半晚――這會天亮了,要不是敖鸞簫堅持,敖鸞鏡甚至不希望他起身,打算獨自前來請罪的。
這麼著,可不就來遲了?
這會兄妹倆才進門,敖鸞鏡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泣道:“昨晚之事,都是我之過!如今諸位要怎麼處置,我都是心甘情願,無話可說!但求各位念在我哥哥吐了血的份上,容他……”
話沒說完,艙中之人都露出驚色:“吐血?!”
盛惟喬忙道:“表哥快進來坐下!”
又怕敖鸞簫牽掛敖鸞鏡,見敖鸞鏡跪著就不肯坐,忙上前將敖鸞鏡也硬拖起來,半強迫的按了他們倆落座,這才關切問,“表哥怎麼吐血了?可請大夫看過?眼下覺得怎麼樣了?可要緊麼?”
她這麼一迭聲的問著,一來是覺得敖鸞簫為人不錯,不希望他有事;二來卻是因為這裡是盛家的樓船,她這個盛家女作為主人,對客人自該有熱情的態度;三來也是有點被“吐血”二字嚇倒,生怕敖鸞簫當真有什麼三長兩短,到時候自己祖父不好跟敖家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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