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是奉寢令之命,來料理陵園的祭祀事宜,而阿那瑰則是先皇后生前的婢女, 自願來守陵的。守墓宮人不疑有他, 歡喜地議論:“陛下仁孝,這是要為先皇后改建陵園了。”
陵園裡很冷清, 一到入夜,連油燈也沒有幾盞。王牢和阿那瑰被守墓的宮人領到簡陋的享殿, 殿內的牆上蛛絲密佈,貢品也不過幾個腐爛的果子而已。
阿那瑰拈了香, 跪地俯身,對王氏的靈位深深拜了拜。
“殿下生前喜歡木樨香, 你們怎麼不在外面種棵木樨樹?”她輕聲問。
老宮人拭著淚,“這種事,大概也只有娘子知道了。奴們在這裡守了三年,只有娘子和郎官來祭拜過殿下。”
“享殿後面就是墓室嗎?”王牢迫不及待地問道。
老宮人說是,秋夜悽悽,陣陣幽怨的風吟, 他用手護著油燈,離靈位遠處退了退,說:“時候不早,兩位早點歇著吧,這裡陰氣重,別亂走。”
阿那瑰和王牢對視一眼,各自回到住處。他們還算有默契,之後幾日,都裝作若無其事,一個在陵園四周巡視,另一個灑掃享殿,漸漸和守墓的宮人們熟悉了。王牢從外頭回來,見享殿被清掃得乾乾淨淨,還貢上了新鮮的野果,王牢趁左右無人,奇道:“你真打算在這裡守陵了?”
阿那瑰道:“就算生前是個可憎的人,但她也有女兒,女兒也會記掛她的阿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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