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溫暖的話,現在兩個人應該在一起了。
池嬈這會兒才告訴他:“不是這個原因,是周霽寒說不在意這個喜歡,所以我才那麼生氣的。”
“不在意?”傅忱斯頓了頓,“這不是周霽寒的作風,可能有什麼誤會。”
池嬈點點頭,也沒深究,她說:“我剛才想過了。”
“嗯?”
池嬈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正色道。
“溫暖其實也跟我說不用管,這是她和周霽寒之間的事情,還擔心我們倆因為這個吵架,雖然我們確實是已經吵了…”
“我現在想明白了,有一點沒錯,那就是他們之間的事情終究是他們之間的事情。”
“我也知道自己應該真的不要插手的好,讓你責備周霽寒,或者怎麼樣,其實對你來說也是不公平的,我不能因為袒護自己的朋友那麼自私。”
“可能是有什麼誤會的,但是現在也街開不了,我們也不用解開,現在暖暖已經放棄喜歡周霽寒,所以是不是誤會都不重要了。”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但是…”池嬈頓了頓,“周霽寒要是再來招惹我朋友,就不要怪我對他不客氣。”
傅忱斯笑笑,“嗯,那就隨便你處置。”
他們現在有各自的立場,不需要強求。
池嬈認真整理分析完處理結果,最後長長地舒了口氣,抬眸看著傅忱斯,問他:“那…”
“男朋友現在能不能幫我喂一下我的貓?”
傅、工具人、忱斯:?
…
傅忱斯還是去幫池嬈餵了貓,一邊給不優秀順毛一邊輕笑:“雖然你是她的貓,但好像我照顧你比較多?要不要叛變?”
池嬈聽到,站在那邊佯裝生氣:“你想對我的貓做什麼!”
“能做什麼?”傅忱斯挑了下眉,反問她。
“你這個壞狐狸精肯定是想拐跑我的小貓。”
吵完架,這個分得清清楚楚的“你的貓和我的貓”就變成了小情侶之間調侃的梗。
“我這個狐狸精。”傅忱斯頓了頓,朝她走過去,撓著池嬈的下巴,語氣曖昧,“也就只勾引你。”
池嬈一聲輕哼,不理他,轉身進了房間,換了一套別的睡衣,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
傅忱斯還在外面跟不優秀玩。
等他進來的時候,池嬈都犯困,她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怎麼這麼久?”
“在哄你的貓。”傅忱斯說,“吃飯晚了點,跟你一樣愛鬧小脾氣,還跟你一樣難哄。”
池嬈:……
“我其實,還挺好哄的。”池嬈說,“不然我現在還能讓你進來?”
傅忱斯笑,坐在床邊,手從被子裡鑽進去,捏著她,悠悠地說了句:“我們嬈嬈乖的。”
池嬈感覺到他的手,下一秒,就聽到他意有所指地問。
“這麼乖。”
“那能讓我進去嗎?”
第60章 對手 “比你咬的還疼。”
《棋逢對手》最後一期播出時間和《逃》的官宣日最後定在了同一天, 在這週週五晚上。
看起來是個挺好的日子。
本來其實是沒有什麼關係的,但既然撞到了同一天, 兩邊就乾脆趁著這個熱度和機會一起,《逃》會在棋逢對手播出的同時進行官宣。
離官宣日還有三天,池嬈下午有個綜藝要錄,只是一期宣傳作用的綜藝,時間不長,一個小時。
出門之前,池嬈在跟傅忱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關於電影官宣的事。
她整理著衣服,一邊說:“到時候電影官宣,估計又要鬧騰一陣子了, 我猜網友可能會說, 我們倆會不會在片場大打出手。”
傅忱斯笑了一聲, “所以什麼時候能讓他們知道我們的關係?”
再這麼打下去就沒意思了。
他們倆也該找個好日子告訴大家, 其實已經偷偷談了很長時間戀愛。
池嬈轉過去看他,眉梢一揚:“那, 等電影官宣那天一起?”
既然是個好日子,那就乾脆搞個大新聞, 免得隔三差五地就要上一次熱搜, 就要被議論一次。
索性一步到位。
傅忱斯看著她, 懶懶地往沙發上靠了一下,一副怪委屈的語氣:“我這個地下男友,終於要有名分了?”
池嬈翻了個白眼。
倒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只是其實官宣了戀愛可能會有些別的麻煩事, 再加上他們之前確實沒有什麼好的機會。
“你不是說隨時等著給我做情人?”池嬈調侃道,“怎麼現在就想要名分了?”
傅忱斯看了她幾秒,起身走過來, 伸手幫她理了一下頭髮,垂著眸低聲說:“那我也總會是想上位的。”
池嬈一聲笑,問他:“那要是我跟傅時醒結婚了你怎麼辦?搶親?”
“要是你跟傅時醒結婚了。”傅忱斯說著,眯了一下眼,眼裡還閃過幾分深色,“啊,那我只能把他所有的東西都搶走了。”
傅忱斯要搶走傅時醒什麼東西其實是輕而易舉。
傅天韻什麼都願意給他。
但是傅忱斯什麼都不要,只是要一個池嬈而已。
池嬈嗯了一聲,準備出門沒有細想,剛剛轉身卻突然被傅忱斯抓住手腕拉回來,背靠著他的胸口,被人從後面環抱著,傅忱斯的唇貼在她的耳側,像是蠱惑。
“嬈嬈。”
“我只有你。”
只有她,也只要她。
…
去錄節目的路上,池嬈收到好幾條傅忱斯的訊息,他很少這麼話多。
【狐狸精】:怎麼官宣,等《棋逢對手》播出還是等電影?
【狐狸精】:想好怎麼說了嗎。
【狐狸精】:別人都怎麼公開的?
池嬈在後座偷笑,回他:【怎麼感覺你有點激動過頭了,小學生春遊?】
傅忱斯那邊編輯了很久,最後其實也就只發來了一句話,但池嬈能想象到他的表情,嘴角上揚,眼睛勾人魂似的,一定是那副散漫又認真的樣子。
他說。
【就,迫不及待想告訴全世界,你、是、我、的。】
池嬈看到這一句話,腦子裡竟然出現的是十七八歲的傅忱斯,記憶雖然模糊,但是池嬈也開始漸漸記得他當年的樣子。
會想到傅忱斯躺在鋼琴室的地板上那破舊的八音盒播放著生日快樂。
那一次池嬈其實也並沒有看清那人的模樣,她進去的時候沒有開燈,想到在這個時候會這麼孤獨在這裡聽生日快樂歌的人,可能也不想讓人看到自己這麼狼狽的一面吧。
所以她沒有開燈,只是進去給他彈了一遍又一遍。
池嬈現在偶爾會想,其實還是想要看看他少年時期的樣子,但是還是不曾後悔當年自己沒有開燈沒有仔細看。
如果再重新來一次,她依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