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卻也想奮?掙扎一回,總好過從未嘗試。”
她說完這話,兩人都沉默了許久。
良久,裴元徹輕輕伸手,修長的手指將她耳邊的一縷發挽到耳後,柔聲道,“上輩子是朕錯了,朕不敢那樣對你。剛才朕提起那事,也不是翻舊賬,往事已過,咱們都要骨包。只是有一點,朕從未後悔攪黃你與文明晏的婚事,他並非你可託付終生的良人……”
顧沅嗤笑一聲,“他不是,難道你是?”
裴元徹將她眼底嘲諷收入眼底,下頜微繃,“是,朕或許也不是你所期盼的。”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道,“那你可知上輩子你與文明晏私奔,朕為何能那麼快得知你們的去向?”
顧沅愣了愣,在他漆黑眼眸的注視下,心底深處驀地浮現出一個猜想。
裴元徹知道她是極聰明的,壓低眉梢,一字一頓道,“是文明晏的母親派人送信來的。”
顧沅呼吸一窒。
驚訝,卻又沒?震驚,反而?種“原來是這樣”的恍然感。
“兒子的錦繡前途、家的清譽與振興,怎能因為一個女人而毀於一旦?為人母者,自然更為自己的兒子考慮。從某種角度上,你與文明晏很相似,你們都有許多要顧忌的,他?父母家族的牽絆,你也是……”
顧沅皺眉,“別說了。”
“好,不說了。”
反正像文明晏那種男人,不足為患。當初顧沅都到了定州的地界,他愣是由著她離開了,送到眼前的機會都沒抓住,壓根不堪為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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