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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鄭鏈和王槐吵架話裡捎上了許陸,但好在許陸心也寬,也沒什麼不好的情緒,四平八穩地道:“是這樣的,四方街那邊有一個叫慶仁堂的藥鋪,據藥鋪的夥計說,四月初一的時侯有個女的去他們那裡問過診,而且拿了藥。從描述的裝扮、問診的時間來看,很可能就是曹雪蓮。”
“藥鋪?”夏初詫異地眨了眨眼睛,“她家就是開藥鋪做藥材買賣的,怎麼會去別的藥鋪問診拿藥?”
許陸神秘兮兮地一笑,抹了抹鼻子,“這個事非常有意思的。我們問了坐堂的大夫,大夫說,如果他沒記錯的,那個女子抓了一副墮胎的藥。”
“墮胎?!”夏初和劉起齊聲驚訝道。
許陸點點頭,“對,墮胎。我怕弄錯了,特地讓慶仁堂的夥計把四月初一當天的售藥流水找了出來,從抓走的藥材記賬上讓大夫反推回去。大夫看過了,說那就是墮胎的藥,他說,那個女子已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說完,許陸從懷裡摸出一張紙來展開放在桌上,“這是我抄錄的那個方子。”
夏初不懂藥理,看了也是白看,只是愣神地瞧著,腦子裡恨不得有一萬個想法湧了出來,擠在一起抓不著個頭緒。
沉默了好一會兒,夏初才重新開口問道:“那夥計記得時間嗎?就是曹雪蓮到慶仁堂和離開慶仁堂的時間。”
一旁鄭璉插話道:“就是這個事!王槐根本沒想起來問,問出了曹雪蓮到慶仁堂是抓墮胎藥去後就急著要回來。還是許陸心細,把方子又找出來確認,還細問了時間。”他不屑地嘁了一聲,“王槐就想著回來邀功。頭兒,我可沒想從中得到點什麼,我就是看不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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