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起伏。
“我愛你。”伊瑞尼斯低沉的呻吟吞沒在與以諾緊緊想貼的唇縫間。以諾“唔”的悶哼了一聲,就被對方填滿了身體。一種飽脹的感覺從腸道擴散開來,順著密密麻麻的神經抵達心臟。
他先是停了一下,而後開始緩緩擺動腰身。性器肌理與內壁嚴絲合縫的貼在了一起,恰若天生一對。內壁擠壓著外來入侵者,可在這樣的拉鋸之中產生了不可言說的快樂。以諾被撞的氣喘連連,張嘴只能流出幾個不成句子的音節。
“以諾……我的寶貝兒……”伊瑞尼斯的鼻尖蹭著以諾的臉,然後低頭輕啄以諾的脖子。他的手臂禁錮著以諾的身體,胸膛貼著胸膛,沒有留出一絲縫隙,如同下一秒就要把對方融入自己一樣。精神在叫囂著,伊瑞尼斯恍然發現,遺失的幾年時間重新入倒灌的水一樣奔湧而回,將塵埃洗刷掉之後露出了銘刻在心上的最清晰的文字。
抹殺了一貫的沉默和矜持之後才發覺,原來他那麼愛他的以諾啊。
以諾皺了皺鼻子,一雙本該明亮的眼睛被情慾籠罩的水光一片,他咬了一下嘴唇,在被連續數次猛烈的攻擊之後終於承受不住的叫了出來:“啊哈……太裡面了……嗚……”他的手指絞著床單還不夠固定住自己,只得攀上伊瑞尼斯的肩頭。伊瑞尼斯抱著他坐了起來,這樣的姿勢讓他的性器插的更深,彼此之間在沒有什麼隔閡。
“啊!”以諾垂下了頭,後面的聲音趕緊吞下。伊瑞尼斯就著抱著他姿勢手掌正好在後面撐住了他的臀部,一邊頂弄一邊揉捏,手指還去撩騷被撐開的小穴邊緣。雙重刺激之下以諾有些承受不住,他想快點結束,嘴唇微微張開就要咬伊瑞尼斯。
“這樣可不行。”伊瑞尼斯將他往後一拉,以諾的頭就仰了過去,“還沒結束呢。”
以諾雙頰通紅,汗水浸溼了頭髮,熱氣從皮下透出來把他蒸的通透,他迷茫的看了伊瑞尼斯一陣,滾燙的液體從眼瞼裡悄悄溜了出來,他吶吶張口說道:“爸爸……”
伊瑞尼斯一滯。
“爸爸……”以諾呻吟,“請你……和我繫結吧……”
“傻孩子。”伊瑞尼斯摟著以諾,頭埋在他的胸口細細舔弄著他的乳頭,下面撞擊的更加劇烈了。以諾仰著頭不住叫喊,有種極樂到瀕死的意味。以前,以諾會在興頭上的時候叫伊瑞尼斯“爸爸”,平日裡他可絕不會這樣。這些床上的口癖會叫伊瑞尼斯格外敏感,二人翻紅被浪直到天亮。久了,這似乎也就成了他們之間的默契,以諾這麼叫就意味著屈服,屈服於伊瑞尼斯帶給他的快樂,屈服於肉體的追逐。
伊瑞尼斯不再說話了,他的耳邊充斥著以諾的浪叫,心臟撲撲跳的厲害。他的手緊固著以諾的腰做起了最後的衝刺。以諾已經被操到完全失神,竟也乖乖的叫伊瑞尼斯行兇。伊瑞尼斯與以諾一同倒回床上,小腹撞在以諾的臀肉上發出啪啪的聲音,二人四肢糾纏誰也不放開誰,就在層層推進的情慾浪潮之下,伊瑞尼斯將精液悉數射在了以諾的腸道里。
這有一個短暫的過程,被射精的哨兵幾近暈厥。伊瑞尼斯稍微釋放了一點精神力安撫他,也給自己一點喘息的時間。
浪聲過後,房間裡安靜了許多,只有彼此慵懶的呼吸聲。伊瑞尼斯還是那個姿勢抱著以諾,身上汗津津的也不甚在意。以諾半合著眼,乖巧的樣子叫伊瑞尼斯心中瘙癢難耐。他用手指撥弄了一下以諾的後穴,白濁的液體流了出來。他把手指探了進去,和著精液攪弄。
“不要了……”以諾發出模糊的聲音,腿卻沒什麼抗拒的被伊瑞尼斯拉開,恢復精神的分身一下子就滑了進去。
“寶貝兒……”伊瑞尼斯親了親以諾的眼瞼,“爸爸疼你。”
哨兵敏銳的感覺瞬間被調動了起來,這個嚮導不負責安撫而是一味地點火,夜晚怕是不太好熬。
伊瑞尼斯的工作很忙,他沒時間在顛鸞倒鳳之後陪著以諾睡懶覺,不得不一大早起床出門。他叫廚師專門為以諾準備了頗具營養的早飯,可是臨到中午以諾才睜開眼睛。
他先是愣了一會兒神,而後才回憶起昨晚的內容。對於那些限制的畫面他倒沒什麼觸動,只是感官過度刺激的後遺症叫他的身體非常不舒服。更讓他煩悶的是,他們在昨夜並沒有完成繫結,伊瑞尼斯在耍他。
以諾在床上又躺了好一會兒才起來,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在通訊器裡接到了一條訊息。他的聯絡方式沒什麼人知道,所以嘉德洛的署名叫他格外好奇。
“以諾,你晚上有時間麼?啊,王都的生活真是無聊呀,不如晚上一起出來吃個飯好麼?我好想你啊!”
剛剛認識,連一個晚上的時間都沒有就訴說思念,以諾對於嘉德洛的腦回路和表達方式感到不能理解。不過他閒著也是閒著,在思考一陣過後便把伊瑞尼斯的警告統統拋在腦後,接受了嘉德洛的邀請。
第9章
哨兵從來沒想到一個身份高貴的嚮導約他的地點是在電玩城裡。他看著光怪陸離的虛擬遊戲景象有點沒反應過來。
“以前從來沒來過麼?”嘉德洛熟絡的帶著以諾往裡面走。
“沒有。”以諾誠實的搖頭。他發現自己似乎和現實生活離的很遠,小時候的記憶一直停留在伊瑞尼斯的家裡接受各式各樣的教育,覺醒之後就被送到了哨兵學院進行日復一日的訓練。他好像沒什麼童年愛好,也沒什麼同齡人的朋友,有的僅僅是一起學習的同學和之後的同事,剩下的生活差不多都是圍著伊瑞尼斯轉了。
他這樣被嘉德洛問了一嘴,就如同被從夢中驚醒的人。
“啊,其實我也沒什麼太多機會呢,家裡管的比較嚴格,後來去向導學院也只能偷偷摸摸逃課出來。”嘉德洛頗有興致的講著他的趣事兒,“當然了也沒少寫檢查。”
“為什麼叫我來這個地方?”
“那不然幹嘛?”嘉德洛反問,“吃飯會不會太無聊了?年紀輕輕不要總是把社交關係搞得向他們那群老頭子一樣好不好?”他邊說話邊看向以諾,頓了頓,又說:“你今天看上去很不一樣。”
以諾一滯:“哪裡不一樣?”
“我說不上來,就是感覺不一樣。”嘉德洛覺得今天的以諾氣質上不像初次見面時那麼拒人千里之外,而且身上纏繞著一種非常迷人的氣息。他是個嚮導,可以非常簡單明瞭的獲得答案,但是不經過哨兵同意擅自進入對方的精神區域內可實在不是什麼禮貌的事情,所以嘉德洛老老實實的只說出了自己的感官判斷,沒有更進一步的試探。
以諾晃了一下頭,莞爾一笑。
“我們去玩那個吧!”嘉德洛拉著以諾往前走,以諾看了一眼遊戲介紹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