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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納斯被抓走的第二天，付雋在睡夢中接到了電話，張秘書在電話那頭道：“今天付氏集團就會對外宣佈，約翰森和榮喬伊同時進入付氏集團，付庭筠已經簽字了。”

付雋聽後，沒有表現出很驚訝的樣子，他似乎早就想到了是這個結果，語氣中很平靜，“你繼續觀察，最近和CoCo聯絡了嗎？”

張秘書說到CoCo，聲音就比較低沉，“聯絡了，他在B市很好，沒有人打擾他，就是有些孤單，不過B市的集團正常運轉，沒有任何的問題，拉爾夫也低調了很多，有時候還會約著和CoCo吃飯聊天。”

付雋眉頭蹙了蹙，“和CoCo約著吃飯聊天？拉爾夫可不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他們聊天的內容是什麼？”

張秘書一下子愣住了，過了好一會，才緩緩道：“我只是聽CoCo偶爾提起，拉爾夫總是問季妍之前的事情，只要是CoCo知道的，和季妍在一起的過去，拉爾夫總是要問，而且似乎特別的感興趣。”

說到這裡，張秘書忽然閉嘴了，他已經感受到了電話那頭的呼吸有些不太正常，就連電話都好像變得冰冷了幾分，張秘書嚥了咽口水，繼續道：“不過CoCo總會把話題跳開，不會說這些的，我們的都知道付少最討厭的是什麼，也都知道付少不喜歡，更何況這也是季妍的事情，我們不能隨意說的，拉爾夫從CoCo這裡聽不到什麼東西，就很少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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