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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等到第二天，晚上七八點的時候，電視塔輪番播放安亞和林一楊怒氣衝衝，惡語相向的樣子，還有付雋最後說的幾句話。

付氏集團今晚全部加班，他們連夜把近期談成的合作放在網上，然後又提出可能要暫緩合作的訊息，不過他們沒有把話說死，所有的態度都表明，只要安亞和林一楊道歉，這件事就過去了。

季妍坐在車上，看著電視裡不住拿她說事，季妍沒有想象中的高興，反而有些擔憂道：“這樣真的好嗎？我們雖然陰了安亞和林一楊，但是利用社會輿論，相當於和克里斯也推到了檯面上，吉爾本來就對我不滿，萬一這次惹惱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季妍的手抓著自己的褲子，似乎在為這次的衝動有些後悔。

付雋把手覆蓋在她的手背上，用力捏一下，好像要給她力量一般，“妍妍，我問你一個問題，這是我自從來到這裡，瞭解這裡情況之後就想問你的，但沒有機會。”

季妍抬眸，“你說。”

“你認為B市怎麼樣？無論是從人文還是歷史，或者是百姓生活。”

季妍思考片刻，認真道：“這裡的老百姓其實很可憐，堂會里的人你也知道，都不是什麼好人，欺負老百姓也是常事，因為從事危險行業，他們有時候會強上一些女孩子甚至男孩子，老百姓即便知道兇手是誰，報案了，也未必有人管，或者說是未必有人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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