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處腫脹微麻,這身子的涼意讓他也難受極了。
難得被挑起了情慾熱了些身子,見秦妗半掛的衣衫在眼前,她扶著自己的慾望緩緩沉腰,他倒吸一口氣差點酥爽到傷口再次撕裂。
“呼………小囡,你。”
還未等他說完,秦妗扭動了起來。
“唔~~是這樣嗎………三叔。”
秦槿紳見她如王者一般傲視著,盡根沒入沉溺在她水淋淋的花穴妙不可言,可僅是一瞬,她又趴在了秦槿紳身上,避開了那隻還在流血的手臂。
他笑,“方才那副兇狠要吃了三叔的樣子,討喜極了,一瞬又蔫了?”
果然還是害羞了,秦槿紳與她唇齒交纏一手又探入她衣襟內,那綿軟的乳兒彈動著,乳尖在他掌心剮蹭,讓他的下身又堅硬了幾分。
秦槿紳奈何不可雙手鉗制住她,只能單手捏在她的臀肉,下身挺弄抽插。
“三叔~~小囡好喜歡………”
她總是能輕易地被搗出愛液,秦槿紳笑話她,在她耳邊低喃舔舐脖頸,“底下小穴唱得比乖囡囡的小嘴好聽多了。”
秦妗心裡還堵著氣,可身上敗下陣來,“三叔~~你再動動………哼~~”
“方才誰說三叔不行?嗯?”
二人契合之處又被秦槿紳一手撥開些空,勾著手指按揉在她的挺立蜜豆,一搓揉她便加緊了穴肉,擠出甘甜的花芯蜜汁,讓他的昂揚肉棒進出花徑更為順滑,暢快淋漓。
將她的衣裙褪下,她環抱於胸,“冷……”
秦槿紳將她的蜜汁搗出捻在手心,兩指塞入她微張的檀口。
銜著她的乳尖舔吮,秦妗嚐到自己的味道,臊得在秦槿紳脖間咬了一口,“受了傷還不安分,三叔可真壞透了~~~”
就在秦槿紳忘情地加快抽動時,那一拋高秦妗恰巧往後一坐抽離。
“你………”
分開雙腿在秦槿紳腳邊喘息著,那被抽插過的小嘴還在一張一合,流出水液。
肉棒仍有秦妗穴內彌留在上的白漿。
秦槿紳看得口乾舌燥,“乖囡囡,坐回來。”
那個甄夫人風韻猶存,看著還真是秦槿紳那輩的女人,那一聲“槿紳”,讓秦妗不滿極了,她能讓秦槿紳這般情動?
“唔!小囡你………嘴鬆開些!”
還是能在他身下盡情享受歡愛?
“唔~”
還是,能吞吐著他的慾望,抬眼便能觸及他沾滿情慾的眸光,看他如何欲罷不能為一人著迷……
秦槿紳情不自禁地將手附在她的髮絲,大口大口喘息著,她像吸他精氣的小妖精,抓緊了她的髮絲,扣著她的後腦不禁低聲呻吟。
那滑膩的軟舌靈活得舔弄他慾望的周身,潮熱的鼻息環繞,他加重了手掌的力道,欲讓她吮吸得更深。
恰巧抬眼,瞥見秦妗唇齒間一顆小小的虎牙,她笑得俏皮,“三叔叫的也可真好聽~”
“乖囡囡,唔!”
他怎能在一個小丫頭嘴裡敗下陣來?
可秦槿紳滿腦子滿心滿眼,此時皆是他慾望進出抽插她的櫻唇。
口中的水漬連連,從嘴角滑落。
秦妗伸長了粉舌舔吸回口中吞下。
床榻發出“吱呀——”的聲響,是秦槿紳再也不能忍耐地將她拎回緊扣她了臀瓣。
臀肉被掐出紅印,秦槿紳顧不得那隻受傷的手,將她腰身鉗制,慾望頂入。
秦妗如同窗外被風吹得亂顫的花枝,“唔唔唔~哼唔!”
全身的血往下身竄去,秦槿紳插得秦妗失聲痛哭。
“三叔,槿紳………秦槿紳,秦槿紳………嗚嗚嗚嗚,太快了,插得太深了!哈啊啊啊啊………”
腦海中那些七零八碎的胡思亂想被秦槿紳頂碎。
彼此之間緊抱著顫抖,秦槿紳將動情的白濁炙熱射入她花穴內。
心跳狂亂在靜謐的氛圍之中,秦槿紳撫順著秦妗的後背,“小囡,你說說話………”
那些個微不足道的人不予解釋,她不暢快都寫在臉上。
對上她仍存愛慾的雙眸,秦槿紳將頭埋在她胸前親吻,“說說你兒時的趣事,三叔大抵是………錯過太多。”
窗外雙方的人馬,明日不知歸處。
窗內的有情人,歡愛後還纏如一體。
只聽她靠在他胸前,緩緩道來,“那些個哥姐的,離我甚遠,自小沒什麼朋友相伴,倒是我調皮差點有回將一個屋子燒了………我曾在你住過的庭院想過,你當年在家的情形,你房內一些書,我瞧不懂……”
姽嫿碎碎念:
謝謝小仙女們投的珍珠~~我還是會厚臉皮地說:我還要(?˙︶˙?)~~
愛你們哦~
第十六章 一生一世(求婚 微h)
秦妗裹著毯子掀開了些簾子,她是被窗外“沙沙沙”的聲音吵醒的。
這個時辰原本該是在夢裡的,破曉之前,有一點點亮光從天際綻開。
秦槿紳明明手還受傷,卻在寅時就悄然起身離開。
車子駛離宅邸她還是聽見了,更何況他掀開被子以後,那小心翼翼的吻附在她額頭。
在穿戴完整以後去了秦槿紳的書房,看有紙筆,就有些思鄉的情緒湧上心頭。
秦公的大壽也不知如何,秦槿紳嘴上說著送了禮,但這是唯一一次秦妗缺席了秦公的大壽之宴。
蘸了蘸墨,憶起那日秦槿紳因為她捱了一耳光,秦妗提起筆,倒是真不知這信中該從何說起。
落筆只是一頓,墨在紙上暈開。
紙張被她捏皺作罷,想來她和秦槿紳這般也是在他人眼中大逆不道有悖倫常………
罷了……
罷了……
去翻找秦槿紳的書看,倒還是能從他的書櫃中找出幾本看得懂的。
寥寥數頁翻去,一本過去。
即便她看得懂,心裡還是亂得很。
門外的侍從來來回回,她看著他們日出而作,總忙不停。
心裡想著家中不過一個她,這些人到底能忙活什麼,期間也有人端來吃的,她食不下咽,轉眼一瞧那古鐘,已過午時。
走到窗邊,她繼續踱步看書,陽光鋪滿在屋內,秦妗靠在牆面一頁頁翻看,陽光下她的臉上泛著亮光,看似波瀾不驚。
靜得興許是她翻頁聲,壁爐的火星劈啪作響。
可心跳一直亂得很。
“嘶——”
紙張劃過指腹,疼得頭皮發麻,書籍被她慌亂拋灑墜地,她蹙起眉頭,秦妗兩指捻了捻,那道口子還不淺。
她還未這般透徹地嘗過為一個人擔憂,這幾日算是思慮過甚。
她總不能在這害怕地哭泣等他回來,眼眶卻不聽使喚,偏要堆滿了那些熱燙的淚水。
後院有個花房,秦妗瞧見那兩人提著料理花草的工具,在門口你儂我儂,不過就是你擦汗我微笑,在這冷天還能滿頭大汗,相互依偎,秦妗看得礙眼極了。
但她所求不就那般簡單。
一生一世一雙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前院有車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秦妗未聽見。
秦槿紳被下人告知秦妗在那三層的書房,他隨手脫了大衣,舉止因傷口牽動慢了些。
在那身後抱著一堆東西的隨從手裡翻找出一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