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誰呢。
當然是蘇晏。
被他摸得癢癢,偏頭躲了一下:“那你來幹什麼?”
厲建國無法回答。
蘇晏用高跟鞋尖挑了一下他沉甸甸的胯下:“要我不來,你今晚打算和誰過?”
這特麼就有些尷尬了。
事實上厲建國依舊在吃味,吃得牙都要酸倒。
一生中他沒有哪個時刻如此鮮明地意識到自己具有狹隘的心靈、磅礴的佔有慾和勃勃跳動的鮮活的妒忌心。
蘇晏完美的變裝,舉手投足間透出熟練的氣息。眾人貼在蘇晏身邊偶爾碰觸的胯骨,和在他身上流連的手。被自己籠進懷裡之後,依舊戀戀不捨地往他身上貼的那些狼一樣綠瑩瑩的眼睛……還有許多,不足為外人道的細節,每一點,都散發著酸澀的味道,讓厲建國懷疑自己不是打翻了一桌酒,而是一缸醋。
這真令人生氣。
不止因為蘇晏。不僅是蘇晏的美豔的和那習以為常無所謂的態度。
更是因為厲建國自己:從各種意義上來說,他正複數地違背自己的諾言——他曾經想蘇敏學保證要照顧好蘇晏;他曾經立志要讓蘇晏成為一個優秀的成年人,他曾經告誡自己不能過度保護或者過度干涉,需要在蘇晏的成長過程中扮演一個支持者而不是管理者……以上皆未做到。
蘇晏是意外——從出現的那天開始——彷彿降臨到他身邊,就是專為了打破他的常規,鍛鍊他的脾氣。
從比如現在,明明是氣得要死醋得要命,秒秒鐘都在爆炸邊緣了,一聽蘇晏的話裡有一丁點委屈,還是忍不住先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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