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難受”,厲建國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接管了局面。從此就成為習慣保留下來——只要蘇晏這樣說“難受”,厲建國立刻明白怎麼回事,無論有什麼事,都會停下來去找蘇晏。有幾次還不得不把蘇晏從混亂的場面裡帶出來,甚至親自在廁所門口和人打了兩架——都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洋鬼子,本地高階夜場裡久聞他對蘇晏的過度保護,斷乎不至於敢對蘇晏下這種黑手。
多半在外面開個房。
偶爾急了就在廁所或者車裡。
有一兩次在蘇晏房間。
……倒似乎真沒在厲建國的房間裡做過。
這麼一想,厲建國覺得新鮮,一翻身把蘇晏籠在身下:這樣就難受了?
蘇晏別過頭不看他,只留給他一個紅得透明的耳尖,低低地“嗯”一聲。
“知道會難受還蹭?”
蘇晏不說話,眼睛瞥回來瞪他一下,鼻子裡輕輕地哼一聲——眸底都是水光,聲音又黏又綿,都沒什麼威懾力。
厲建國又笑了,低頭叼住他軟熱的耳廓:今天想怎麼來?
蘇晏愣一下。
哼唧的聲音不能更低:別問我呀……
明明平時都不問的。
厲建國便咬著他的耳朵說:想在我身上留味兒是吧,那你今天給你來點特別的。
那語氣說不出有多邪性,笑得一肚子壞水。
蘇晏見不得他這樣笑,推他道:先把燈關了。
厲建國摁著他的手:犯不著,你看不到我的臉的。
蘇晏沒明白這話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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