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庭。不該在外面尋花問柳。更別提找男人了——有錢人的圈子裡玩啥的都有,養兩三個小男孩並不稀奇,叔叔伯伯、同輩年長的世交裡都見的不少,可厲建國始終覺得這是很噁心的事,類似奴隸制,屬於欺負人的最高形態。他自己不搞這套,看別人搞也不舒服。因此一旦別人用這種眼光看蘇晏,又或者暗示他和蘇晏是這種關係,他就十分生氣。
厲苛的這些行徑,在他看來,簡直和禽獸無異。
厲建國的外公在世時,厲苛礙於管束尚不敢放肆,家中頗有一段父子慈孝其樂融融的時光;可外公一去世,他就按捺不住,隔三差五地作妖。訊息傳到厲母耳中,往往害她連夜垂淚。然而,作為受害者,她非但遷怒,反倒同情那些被厲苛捕獲的情人們——大抵太瞭解厲苛的本質,知道和他的親密關係中,沒有誰能全身而退。雖然被男女外室騎到臉上時難免生氣,但臨到厲苛露出猙獰的真面目時,還是忍不住心軟偷偷地幫助他們。
母親去世後,厲建國漸漸地接手了這項工作。
把它當做一種慈善事業。
最開始頗被厲苛在人身上留下的痕跡震驚過——身體上的、心理上的,傷痕累累,汙跡斑斑,幾乎已經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人類。需要經過漫長的治療,才能很艱難地重新回到正常社會人的軌道上。
一想到這種遭遇、這種痕跡可能出現在蘇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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