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行事,也不懂怎麼樣才能真正愛護好一個人,只有你父親容得下我,而他,很懂如何去愛護一個人。母親尚且做得不好,哪有資格訓斥你。”
明媚第一次聽母親說這樣的話,渾似天方夜譚。
畢竟,母親在她們面前一貫是溫柔大方,賢良淑德的。
長孫蕙語重心長道:“秦晁恰如明黛幼時的那把琵琶,或許在你看來,你珍藏的名貴琵琶,無一不比黛娘那把壞掉的琵琶好,你願意把所有琵琶拿出來給她挑,卻並不理解,僅僅是那把琵琶對她的意義,就已經勝過其他名貴樂器。”
不錯,明媚至今也不能理解。
一把琵琶而已,死物無情,何必生出那麼多惆悵?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明媚小聲嘀咕,態度依舊。
長孫蕙抬手在她腦門上狠狠一敲,明媚疼的輕呼。
“罷了,我看你能躲多久。”
……
事實上,明媚沒有躲很久。
長孫蕙剛離開沒多久,她便央人來梳妝更衣,拖著沉重的步子去了明黛院裡。
母親有句話說的很對,事情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全因秦晁沒有放棄,拼命走到今日的地步。
一條手臂,大不了賠給他!
明媚心一橫,捏著拳頭敲響明黛的房門:“姐姐,我……我有話想同你說!”
明黛聽到了明媚的聲音,親自來開的門。
“姐姐,半年前……”
“母親不是說你頭疼嗎,怎麼起來了?”明黛面露關切,同時開口,兩道聲音疊在一起,將明媚的坦白蓋得模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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