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頭潑下,澆去藥劑的餘溫,令只剩狼狽的女人呆若木雞。
她怔然抬頭,近乎顫抖的手指向他,“是、是你……”
秦晁微微傾身,滿眼嘲諷的掃過她的身子:“靠著這種香勾到齊洪海,又頻頻給我使絆子,如今也因為這個被逐出家門,不是很正常嗎?”
香憐雙目圓睜,眼裡蓄滿了淚。
突然,她撲上來就要拉扯秦晁。
胡飛和孟洋飛快上前將她擒住,她發瘋掙扎,口中嘶喊:“是你害我!是你害我!”
齊洪海拿到了私營便換的大頭,原本十分高興,沒想剛到手,官府便出手了。
一直以來是她出面拿捏秦晁,此事一出,齊洪海第一個就是找她。
誰料,同一時間,齊洪海的幾個親信身上散出了和她一樣的香氣,怎麼都洗不掉。
她沒有靠山,只是個妾侍,要在齊家站穩腳跟,靠身子和美貌是拴不住男人的。
但若是能在男人的生意上有所助益,得到重用,甚至自己也學著經營,後路大不相同。
所以,為了瞭解齊洪海的事,她的確與那幾人有私情,藉此打探訊息。
這麼多次從沒被發現,偏偏是私營便換的事發生後,那些男人身上就帶了她的香。
和她一樣,像是骨子裡散出來的。
齊洪海對女人一向霸道。
她是靠香氣得寵,可他的手下人人帶著她的香,原因為何不言而喻。
秦晁坑了齊洪海,她對齊洪海來說亦沒有了利用價值,這才被用了家法趕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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