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不說,就說陵江上一度猖獗的河盜,也敗在景家面前。”
河盜。
明黛心頭一緊,搭在他肩頭的手忽然緊拽。
秦晁停下來,問:“怎麼了?”
明黛心神回攏,搖頭:“沒什麼,只是聽到你說河盜,有些……害怕吧。”
她不知怎麼形容,更似信口迴應,秦晁卻變了眼神。
景珖年前就來過陵州,他近來又查了很多事,所以知道景家商船擊敗河盜一事。
阿公將她救起時,她身上還受了很重的傷,一直昏迷。
那段時間,他正應付著朱家的事,回到家時,她已經在了。
若將兩件事重新擺在一起,往前推算時間,似乎……十分接近。
她說,她是自己放手落水的。
難道是行船遇上河盜,她不甘受辱才自盡?
那傷又從何來?
還是……
秦晁不由看了她身上一眼。
他們至今沒有圓房,他也不知她是否還有初次,她剛被救回來時,到底是什麼樣,他更不曾關心過。
莫非是她不甘受辱,於掙扎間被河盜所傷,事後萬念俱灰才尋了短見?
這種事越想越要命,秦晁呼吸一滯,將她抱緊了些。
若是如此,他寧願她一輩子不要想起。
明黛感受到他忽然施加的力道,問:“怎麼了?”
秦晁暗罵自己胡思亂想,衝她笑道:“不說這個了。”
明黛抓住他衣襟:“為何不說,你還沒說完呢。景家的目的是什麼?”
她沒再糾結什麼河盜,他微微鬆口氣,打起精神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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