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好、好,你是雲。”
梁鴻落站在邊上,存在感稀薄,逐晨與師兄說了會兒話,才想起他來。與他對視了片刻,覺得此人的眼神有種說不出的幽涼,乃至是有種淡淡的疏離與戒備。
她不知道這是因為她以貌取人想得太多,還是天耳通帶給她的直覺,遂開口道:“師兄,這位是?”
“哦,這位是鴻落道友。”懷謝給兩人介紹道,“鴻落道友是我在路上遇見的一位朋友,我二人意氣相投,他又正巧四海為家,各處流浪,我便邀他與我一起遊歷。”
風長吟小聲道:“是魔修啊?魔修怎麼會在外面遊歷呢?”
看看若有、若無那兩個慫蛋,第一次來朝聞都嚇得腿肚子打顫,別說去遊歷了,讓他們稍稍走遠一點,他們都得扒著木柱子說不行不行。
這叫梁鴻落的魔修很大膽啊。
懷謝頓了頓,似在斟酌語言,他用餘光瞥了眼身側的人,委婉道:“鴻落道友的經歷有些坎坷,事出有因才入了魔。可他自幼在人界長大,最早修習的也是尋仙之道,與別的魔修不一樣,你們不必擔心。”
風長吟指著他從領口處蔓延上來的一道傷疤,奇怪道:“你也修武殺道嗎?你的身上有好多傷。”
梁鴻落聲線低沉,帶著一點沙啞的味道:“我不修武殺之道。”
懷謝:“唉,這些是鴻落道友落難時受的傷。”
這句話裡盡顯滄桑,似乎藏著很多故事。風長吟會看人臉色,當即不再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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