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偷聽這樣上不了檯面的事吧?
再要不然就是,風不夜傷情惡化,故意掩藏著不敢讓她知道。
這就更恐怖了!逐晨找了個機會給他醫治,用【若水】內視了一遍,確認不是,才大大鬆了口氣。
憂慮之中,逐晨寢食難安。第二天醒來發現大腦昏昏沉沉,躺在床上不願意動彈。
寥寥雲跟她睡在一張床上,學她賴床,在她身邊爬來爬去,後面又將臉貼在她的手上,感受了會兒,說:“你被曬熱了!”
逐晨也感覺自己正在散發著光和熱,再這樣下去怕是真的要獻身於事業了,迫切需要一點外力協助降溫。
她揮揮手,示意寥寥雲去幫自己找人,可惜雲崽沒能馬上接到她的示意,歪著頭奶聲奶氣地問她為什麼會這麼熱。
好在寥寥雲身上自帶一股清涼的水汽,逐晨被她貼久了,覺得舒服了不少。握住寥寥雲的手,用一把破銅嗓子似的聲音與她囑託說:“找大夫,大夫,知道嗎?”
“哦——!”
寥寥雲恍悟點頭,隨即滑下床去給她找人。
朝聞並沒有哪個專門的大夫,寥寥雲跑到街上,茫然了一陣,不知道該去問誰。
於是她先去了大魔那裡,跟魔叔說逐晨在玩蒸發。
然後又去找了懷謝,用上了自己新學會的一個詞,兩手形象地比劃著,說逐晨快把她熱成溫泉了。
最後不放心,還去找了風不夜,學著逐晨的模樣,兩手抱住他的一根手指,緊繃著臉說:“找大夫,大夫,知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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