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懼退縮。
如今他發現自己錯了。
憤怒果然還是一件很有殺傷力的武器。
夜傾謹慎問:“你們誰人向道君報的信?說過什麼奇怪的話?”
魔修兄弟們紛紛道:“我怎麼可能說奇怪的話?煽風點火的事我是一概不會做的!”
眾人眼神四飄,在幾十對閃爍的目光中看見了與自己相似的無恥,明白大事不妙。
想想梁鴻落,原本好好在魔修待著,向魔修眾人交代瑣事呢,沒一會兒就收到封來自部下的信件,內容大多都是——
“你妹子跑了。”
“你小妹要跟風不夜跑了。”
“我們今日就要跑了。”
“他們夜裡住在兩隔壁。”
“……”
他們趕路還趕得飛快,梁鴻落這氣悶了一天,怕不是腦袋都要炸了。
夜傾打了個冷戰,覺得這戰場不得不避,否則硝煙嗆人,當下根本不顧管事等人的阻攔,一個個滿身正氣地說要出去給他們剿匪。
管事明白這全是場無妄之災,直覺上頭那幾個人可能比外面的匪徒要危險許多,一改往日面貌,抱著夜傾的手臂道:“帶我們一起!我給你們指路!”
夜傾順手把他們也給撈上,還在附近丟了幾張符籙,免得殃及池魚。
話說梁鴻落直奔三樓,循著燈光找到有人的客房。先是用最後的溫柔,推開了一間房門,發現裡頭只有寥寥雲一個奶娃。
寥寥雲正吃著彤果,無聲地給他指了個路。梁鴻落霎時間怒髮衝冠,鮮血直衝腦門,理智湮滅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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