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處活動,索性跟著他混。
梁鴻落其實不是很想帶著這兩個就差把“慫”字寫在臉上的傢伙,可擋不住他們纏人,沒有辦法,只能與他們住在一起。
長久沒與人合住過,梁鴻落唯一的感覺就是——這兩人實在是太煩了,像是有一輩子都說不完的話。
這天午間,懷謝過來給他們送外賣。
若有接過沉重的餐盒,奇怪道:“怎麼是懷謝道友親自過來了?阿禿它們呢?”
懷謝表情詭異地說:“阿禿很忙。”
不止是附近各大宗門的修士齊聚而來,餘淵的百姓也想來買些日常雜貨,順道支援一下逐晨的新事業。
來的人多了,一些膽大的就開始點黑雛雞的單,兩三人一組,坐在黑雛雞的背上,直奔朝聞而來。
懷謝描述起這一幕,仍舊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你見過俯衝的飛雞嗎?
他見到了一群。
他還算是有過心理準備的,那些初來乍到的別派修士,第一次聽聞黑雛雞還能用來當坐騎,連商樓都不去了,蹲在路邊好奇旁觀。
阿禿等雞難得接到了客源,又遇到了一群陌生的、願意欣賞它們美貌的觀眾,簡直像是一群衝進了伯樂群裡的千里馬,恨不得為他們直奔八百里地。
它們揚起翅膀,迎風賓士,抬起頭顱,高昂尖叫。
大道兩側的修士因為它們這通人性的表現跟著鼓掌歡呼,全將它們當成了朝聞的接待表演,流連著不肯離去。
路邊的修士在看飛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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