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來魔界這樣人跡罕至的地方了。
指不定他們原先就是作惡多端的修士,才被宗門驅逐至此。
風長吟不高興他指著師父,揮手將他手臂拍下,喝道:“不許你看我師父!”
風長吟手勁大,做這個動作又沒有留力,趙故臺被他敲得一陣鈍痛,以為骨頭都要碎了。
他後退一步,抱緊自己的手臂,將頭邁進膝蓋裡,進入自閉的環節。
“不至於吧?”逐晨咋舌說,“你別給自己加戲好不好?”
趙故臺抬起頭,盈盈望了她一眼,跟棵風中凋零的小白菜似的,在做枯萎前最後的掙扎。
逐晨:“……”看來他的內心世界是真的很豐富。一個多愁善感的男人。
就這慫貨樣,看著也不像是什麼壞人。所以慫有時候的確是有好處的,能規誡人不走邪路。
逐晨環視一圈,指著趙故臺問:“他平日有欺負過你們嗎?”
張識文等人均是搖頭。
他們早認過人了,愣是沒想起這個是誰。
不過餘淵宗的修士本就不少,他們不認識幾個也算正常。
“不曾見過。”
“我似是遠遠見過一次,做祭祀的時候,他站在法壇的左側。”
“餘淵宗裡最壞的,其實不是內門弟子,而是那些不得志的外門修士。一朝得勢,就整日尋著機會來欺負我們。怕是在宗門裡過得憋悶,發洩到我等身上。”
趙故臺不理俗務,準確來說連門也很少出,此時低聲為自己正名道:“我沒欺負過別人。我一直都在醉心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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