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然這才舉著手機不情不願的對哥哥說晚安。

楊陽看他不開心，道“小然，哥哥不在，你晚上跟爸爸睡，不開心嗎？”

楊陽哄了燁然一會兒，才把他哄睡，鬆了口氣，羅書行看他的樣子，低聲道“我聽說你明天要上臺？”

楊陽笑道“這麼多年沒上，也不可能再上了，我只是進手術室記錄一些資料”。

羅書行點了點頭，看著手頭的文獻沒再說話。

楊陽頓了頓道“你在看什麼？”

羅書行給他看了看手裡的資料道“M國NYHA對心功能分級方法做了新的修訂，增加了一些新的檢查技術結果進行客觀評價的分級”。

楊陽點了點頭“我知道這件事情，沒來得及弄來看看，你看完我再看吧”。

“老師，你看看這個藥對不對？”楊陽剛進到醫生辦公室，便有人叫住了他。

他走過去看了一眼，道“就這個藥，QB”。

學生應了去下藥了。

楊陽看了看他手下帶的幾個大夫和研究生，看了看錶，已經過了下班兒的點兒了，道“還有什麼要簽字的嗎？”

剛進來的醫生聽了趕忙把旁邊一摞出院報告拿了過來，道“老師，這些都沒簽字兒呢”。

楊陽點了點頭便坐下拿出筆簽字。

沒一會兒，一道喊‘爸爸’的聲音就傳了進來，很是清晰。

楊陽抬頭一見是燁然，身後還跟著不知所措的便衣警衛員，楊陽和羅書行要上班便沒空照顧燁然，送他去了爺爺奶奶家，快下班的時候再讓警衛員把燁然送過來，可能是燁然在奶奶家待著沒意思想爸爸就提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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