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為什麼……”

滿目瘡痍的戰場上，靜靜躺在地上，眼神緊緊盯著遠處走來的阿帝爾，赫拉瑪掙扎著開口道。

而在靜處，看著眼前靜靜躺在地上的赫拉瑪，阿帝爾臉色平靜。

他知道對方想問什麼，無非便是啟源之種的事情。

圖靈教耗費了整整上百年的力量，先是獵殺諸多王族收集上古血脈，而後又是揪起汙染之災收集大量生命力，這才造就出了兩枚啟源之種，甚至其中一枚還是個半成品，可見其艱難。

堂堂圖靈教尚且如此，那麼阿帝爾又是憑什麼晉升啟源？

看著眼前靜在咫尺的阿帝爾，赫拉瑪很想問出這個問題，只是掙扎了一會，卻發現連最後說話的力氣也快要消失了。

因為顧忌赫拉瑪身死所帶來的反噬，在方才的最後一擊中，阿帝爾並沒有使出全力，而僅僅是將其打個半死，留下了一條性命。

不過儘管如此，但為了避免意外，他還是將赫拉瑪給擊成重傷，準備稍後讓艾麗娜等人自行解決。

“可惜了……”站在原地，看著腳下靜靜躺著的赫拉瑪，阿帝爾輕輕嘆息。

他原本的打算，僅僅只是與赫拉瑪擊退而已，並沒有像要將其殺死的想法。

畢竟作為命運配角之一，這位赤靈騎士身上的世界之力絕對很龐大，若是貿然殺死，指不定就會發生些什麼不太好的事。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對方臨時爆種，讓阿帝爾不得不使出大部分力量應對，結果硬生生將其打成了這幅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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