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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御攤手：“老師要看的，我管不住他。”

柯瑞芬和楊曉芸回到科研院之後蔣御這邊的監控就看不到了。

楊曉芸才鬆了口氣。

“真煩……”

柯瑞芬問她：“曉芸，你是怎麼知道有人在窺視的？”

楊曉芸說：“直覺，就是玩到一半突然感覺有人一直在看著我們。”

“要問問靈樹看他在不知道是誰？”

“不用了，大概猜得到，是那個。”

“他也太過分了吧，一直叫你白軒不說還背後偷窺，前任天道就是這個人品嗎？”

“誰知道呢，我不想看見他。”

“那就在我這多待一陣子吧，至少得看看靈樹要怎麼解決。”

“嗯……（小聲）謝謝。”

“不客氣，晚安啦~”

“嗯，晚安。”

道過晚安之後柯瑞芬就回自己房間睡覺了。

楊曉芸躺在床上看著手機裡她拜託別的天使朋友給她查的有關裡砂和白軒的訊息各種嘆氣。

“為什麼會突然有這種感覺……明明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為什麼非要影響我的心情……”

第二天，她們有一次在程躍家相聚。

“今天咱們……”

程躍剛開口，就被打斷了。

柯瑞芬和楊曉芸異口同聲：“不打遊戲！”

“……好吧，那你們想幹什麼？不過我建議不要在我家說一些什麼私密話題，不安全。”

柯瑞芬看程躍這麼篤定，問她：

“昨天問過了嗎？”

程躍說：“問過了，我讓桑轉達他們偷窺犯法，但是我估計那幾個法外狂徒不會在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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