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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瑞芬注意到程躍，是在一節體術課。

大家都在練基本功，只有程躍孤零零對著一個沙袋拳打腳踢。

碰！碰！碰！

力道之大，聽得其他同學心驚肉跳。

實際上也只是聲音響，程躍自己是沒什麼力氣的，她四肢上綁著沙袋，所以拳腳重，聲音響。

本質上是在練習速度。

柯瑞芬越看程躍越覺得有意思，她從小就是族裡出了名的搗蛋鬼，最愛捉弄別人。

像程躍這樣一看就很正經的孩子捉弄起來肯定特別好玩。

於是她a上去了。

“同學~程躍同學~你記得我是誰嗎？”

一個課間，柯瑞芬主動找到程躍桌邊，程躍在看下一門課的課本預習。

“你叫柯瑞芬，是精靈。”

“然後呢然後呢？你對我還有什麼印象？”

“來自大海南邊。”

“還有呢？”

“沒了，自我介紹那天你只說了這麼多。”

“……你對我的印象只停留在自我介紹那天嗎？”

“嗯。”

完全聊不下去，這傢伙只會別人問啥她答啥。

柯瑞芬快要繃不住了。

“你……腦子好學習好，體術那麼強，聽說魔法也很厲害？”

“很多人都這麼說。”

“你覺得自己很厲害嗎？”

“不。”

“為什麼？你這成績沒準期中考試的時候會拿全校第一哦~”

“我爸媽要厲害得多。”

“他們是大人，當然厲害了！你在同齡人中已經是最厲害的了！”

“我爸媽告訴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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