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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你幾把？”蘇雨晴不知所以，一揮手，“一把都不扶了，你愛上來不上來！”

躺下，側身，背對，哼！

陳諾撇了一下嘴，一攤手，“算了，我還是睡地上吧，習慣了。”

蘇雨晴頭也不回，“習慣一輩子嗎？”

“看你要不要生猴子咯……”

“你……”蘇雨晴好想翻身訓斥，又算了，“沒羞沒臊的你！人能生猴子？”

“試試？”

“我不！”蘇雨晴動了一下，彷彿要往床邊那邊挪了。

“好！”

陳諾轉身拿衣物去了。

蘇雨晴扭頭一看，“拿衣服幹什麼啊你？離家出走？”

“先洗個澡……”

蘇雨晴：“……”

沒多久，陳諾洗了澡出來，還是躺床上去了。

不過，那時候，蘇雨晴抽了一個枕頭過來，在床的中央隔擋著。

“你看好了，這是楚河漢界，不許越過來。”

陳諾沒有枕頭，光後腦躺下來，手支撐著頭，看向蘇雨晴。

“這樣啊？那我上來有什麼意義？還不如睡地上呢！”

“你想睡也行啊，我不攔著你。你要是想我撤了枕頭，也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嗯，可以考慮，你說。”

“老實說吧，你是誰，到底有多大能耐辦成了這麼多的大事。我就不信了，你到處都有朋友，不是絕症就是親人絕症的。更不信你以前是個殺牛匠！”

燈光下，蘇雨晴的臉離得近近的，甚至能嗅到她淡香的口氣，很是令人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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