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多,今天這個演出的重點就是,荊棘從今天開始宣佈解散,哪天有機會了,我們江湖再聚。”
像是卸下什麼重擔一樣,話說完,胖子整個人都不行了,要靠海聲撐著才站的穩。
嘴裡一個勁的說自己喝多了,沒事。
臺下的喧鬧和嘈雜像一出默片,春眠什麼都聽不到,眼睛停在丁霎身上,一動不動的。
見他攥緊的拳頭又鬆開,整個人都卸了力道,有些垂頭喪氣的站著,臉上沒什麼表情。
手裡那把銅鈴被他放在舞臺中間,然後挺直了身體,對著臺下彎著腰鞠躬。
春眠難受,胸口悶悶的。看著他轉過身,走進黑色幕布裡,夢突然就醒了,眼淚掉的莫名其妙。
也有不少人流淚,春眠在裡面一點都不會顯得突兀。
她愣愣的,眼睛瞪得很大。
看著視線裡擦眼淚的大男生,覺得整個世界都魔幻起來。
人散得很快,她還站在離門口很近的地方,擋著過道被擠來擠去,周言幾個人護著她,也不催促,由著她的迷糊性子來。
春眠看著舞臺中間那個銅鈴,孤零零的躺在光下,被拋棄得莫名其妙。
突然就想起第一次看丁霎唱歌,他站在話筒面前,手裡轉著銅鈴,聲音扯開一道弧度,渺遠又遼闊,像個滄桑的流浪漢嘴裡唱著豔情的歌詞。
那雙眼睛輕飄飄的往她身上落,笑的有些放肆,浪蕩遊離,歌一結束又恢復了那副模樣,把眼鏡戴回去,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衝著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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