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在死撐著。
他們玩的是重金屬,失真的吉他音在耳邊環繞,帶了些難言的失重和遊離。
喝了酒一樣,整個人都是沸騰熱烈又低迷的,春眠說不出話來,她腦子被這個狹小房間裡衝頂的音樂勾著,眼神都亮堂了幾分。
微微仰著頭,角落裡有一個透光的地方,小小的視窗外面是枯萎的枝頭。
沉悶笨重的感知越過了一切,到音樂停止許久才回過神來。
這個樂隊名字叫王五,主唱是南方人,卻沒有一絲柔軟的成分,和丁霎聊了很久,話裡話外都是埋怨,感嘆時代輾轉變化。
他面板白的有些嚇人,上面泛著些白色的蘚,有一種腐爛的味道,好像下一秒靈魂就會剝離軀體一樣顯得病態不已。。
幾個人上上下下都透出些不對勁,話是在往下聊,春眠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丁霎的緊繃,整個人都有些沉默低落。
後面時間差不多了,丁霎想帶著春眠離開的時候被叫住了。
幾雙遊走又格外暗示的眼神在她身上轉,春眠鬆開丁霎的手自覺的往外走。
就在破屋的門口坐下,看著外面烏濛濛的天就著地面白茫茫的雪有些沉默,眼底生出些複雜的情緒。
等了有一會丁霎才出來,春眠見他耳根泛紅,眼睛裡透著未褪去的血色,情緒外洩得不像他。
有些著急的站了起來,春眠想要去牽他的手,又猶豫了幾分,在空中停頓了半晌。
還沒來得及伸出手,丁霎就自然的握住了她,帶著春眠往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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