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入懷，再次拿出一個稍小但卻極為詳細的資料：“跟中洲談完之後，你應該跟北海王氏談談。”

李天瀾嘴角抽搐了一下，下意識的接過資料。

“走吧，可以吃飯了。”

公爵笑著看了一眼李天瀾：“我本來以為你會拒絕這次交易，我甚至已經準備好要說服你了。正人君子不都是這樣的嗎？”

李天瀾扯了扯嘴角，淡淡道：“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不過到是你...或者說你們這些天王，對小白的這種做法，難道沒意見嗎？”

“為什麼要有意見？”

公爵淡淡道：“我聽宮主的，宮主讓我聽老闆的。就是這樣。自從五年前我加入輪迴以來，一直都是這樣。”

李天瀾苦笑著搖搖頭，突然一怔，下意識的開口道：“你說你五年前才加入輪迴？”

“對啊。”

公爵語氣平靜的點點頭。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莊華陽明顯蒼老憔悴了許多。

影片螢幕上的老校長看起來依然儒雅溫潤的猶如中年學者，可眼神中的疲累卻是掩飾不住的，過往還算緊繃的面板逐漸鬆弛下來，皺紋增加了無數，少許時日不見，現在的莊華陽幾乎老了十歲。

不過雖然憔悴，但看得出， 老校長心情還算可以，最起碼笑容沒什麼偽裝成分，在透過螢幕看到李天瀾的第一時間，他就輕笑著開口道：“小子，在長島還順利嗎？”

“還好。”

李天瀾漫不經心的迴應了一聲，腦子裡卻在思考著剛才看到的那份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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