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殺人。

莊華陽已經帶著學校的一眾高層走到了高臺下方。

劫。古云俠。妖姬。葉封城。秦珂。

一眾學院高層圍繞在莊華陽身邊，等著他的態度。

莊華陽輕輕笑了笑，平靜道：“這一屆的天空學院，確實有些烏煙瘴氣。”

一旁的古云俠臉色微微一變，卻沒有說話。

這一屆的天空學院，在安排高層名單的時候，內部就充斥著太多的博弈和權術，莊華陽這句話，顯然是已有所指。

不過莊華陽卻也沒有多說，他像是隨口說了一句一樣，直接將目光落在了楊夢江身上。

“我暫時不想知道結果。”

莊華陽淡然道：“很顯然，你現在犯了眾怒，那就是錯的，應該道歉。”

“校長，李天瀾心狠手辣，他...”

楊夢江下意識的張了張嘴。

“楊老師。”

古云俠給他使了個眼色，不動聲色道：“你今天的做法確實有些欠妥當，應該道歉。”

楊夢江的身體僵硬在原地，他看了看眼神銳利凜冽的劫，又看了看殺機隱伏的妖姬，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我數三個數，你不滾過來，我馬上讓六姐殺了你！”

王月瞳突然冷冷道：“一！”

古云俠臉色微微一變，略微加重了語氣：“楊老師！”

楊夢江慘笑一聲，只覺得又有鮮血湧出喉嚨，他生生將嘴裡的鮮血嚥下去，感受著嘴裡的血腥味，整個人身體沒由來的一陣空虛，甚至他的腳步都有些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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