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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盡力搶救，但是，還是回天乏術。

賀老太太早已是身心枯竭，之所以忍受那些痛苦，都是因為意志力強撐著，想看小小七一眼。

沒有看到小小七，她放心不下賀延之。

現在見到了人，心願已了，她再也不想強撐了，也撐不下去。

看到病床上和藹的老太太，小小七痛哭出聲。

身後，賀延之伸手扶著她的腰。

“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這些？賀延之，我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為什麼一定要把我拽進來？這算什麼？”小小七激動的拳拳打在賀延之的身上，“我真的恨不得殺了你。”

賀延之用手臂環著小小七，蹲在地上安撫她：“我知道我很自私，可這是奶奶唯一的心願，她痛苦太久了，我不想……她繼續痛苦下去。”

“既然知道她痛苦，為什麼你不早點出現？五年了……賀延之，你現在出現，又有什麼意義？”

“殺虹姨的兇手，昨天，伏法了。”賀延之沙啞的開口，“我拖著老弱病殘、滿腹仇恨，還有道上追殺令留在你身邊做什麼？”

小小七說不出話來，只能靠在賀延之的肩膀上失聲痛哭。

“小婉，我沒有親人了。”這一刻，賀延之的聲音，低啞而破碎。

小小七閉了閉眼，什麼也不願意去想，只覺得太累了，好想沉沉的睡上一覺。

賀延之摟著小小七，看著她昏迷過去，遂以將她抱了起來。

顏真就在病房外，見此，連忙問：“你帶小小七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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