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太子積壓著各種屑事上的不滿,但此時正是準備送父母親回國的關鍵時刻,她定然不會跟他鬧翻的。
姬夷昌其實早就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了,只是在閱卷陪著她而已。
這時聽她說刻完了,姬夷昌伸手取過對面的竹簡,檢查了一遍,覺得沒有問題,於是點了點頭,站起來想牽她的手一同去歇息。
可姒思闕因為內心抱有對太子不體恤她的心,在他去拉她手的時候下意識躲了一躲,可最後還是被他抓住了手。
姬夷昌拉著身後的那個人,又如何能不知道她內心真實的想法?於是走到床邊的時候,便停了下來,將她一把抱了起來,把她像個孩童一樣坐在了自己膝蓋上,並且開始耐心地替她揉起了手指。
姒思闕突然被抱起坐到了他膝腿上,嚇了一跳連忙挽住了他,等他低頭下來認真小心地替她揉著發酸的手指時,心底的那些小不滿隨著被揉弄的舒適感一點一點地散去。
“咳,殿下,您其實…不壞啦,就是有點太嚴厲了。”姒思闕有點不自在地盯著他俊朗的側顏道。
“您看,妾也不是您的學生,更不是您門下那些謀士,您說您折騰妾這個幹什麼呢?再說了…妾又不愛學這個…”姒思闕越說到後面聲音越小。
幼時姒思闕雖然跟著司馬磊也學了不少策論之類的東西,她自己也學得不錯,但無奈她就是個靜不下心,耐不住寂寞坐下來認認真真刻字的人,所以到現在,她刻的字不說太差,但就是和姬夷昌的沒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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