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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的畫這麼值錢，秦飛揚，你就不能多畫幾幅畫？”

陸雅晴不太懂，問道：“這對你來說，不難吧？”

“是不難。”

秦飛揚承認這一點，“我十幾二十分鐘，就能畫出一幅畫，寫字更快。”

“但是，我不想靠量多來賺錢，那不是藝術家做的事。”

秦飛揚嘆道：“哪怕我的作品再好，太多了也就不值錢了。”

“是這樣啊！”

魏雪瑩有些懂了，藉著秦飛揚的思維說道：“所以等你的名氣打出來之後，你會改變你出畫的時間，比如說開始是一個周，後來會變成一個月？”

“嗯，還有可能是一年。”

秦飛揚轉頭看向陸雅晴，“這回你懂了嗎？”

“你的想法確實挺多啊，秦飛揚！”

陸雅晴嘟囔道：“我怎麼記得你小時候就知道皮，還喜歡瘋鬧，現在卻像變了個人似的。”

“不許提我小時候的事！”

秦飛揚衝陸雅晴瞪眼。

“我偏要說。”

陸雅晴才不會怕他，繼續說道：“他小時候可沒少幹壞事，去人家地裡偷過瓜，還摸過人家養的魚，跟村裡的男孩打架，經常欺負女生。”

“害，當時村裡哪個男孩不這樣？”

魏雪瑩倒是很理解。

“是啊。”

陸雅晴想起了從前，那些藏在心底深處的記憶都湧了出來。

還有些話她沒說。

“那時候的秦飛揚就很帥了呢！”

“直到現在，小學時的那些女同學，還會經常問起秦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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