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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淳並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你們想要知道,前生後來的事麼?”
她轉過身去,往前走了數步,吹熄了玫瑰椅一旁的燭火,在椅上坐下來。
她的臉隱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模樣。
“第一次聽聞你在戰場上失蹤,只怕已然遭遇不測的時候,母親正在為你縫一件入秋的新衣,縫衣針扎進手指中,卻無知無覺。”
十指連心,針扎入指心,不亞於一些酷刑。
“等她反映過來的時候,怎樣都不肯相信,帶著我漏夜騎馬,日夜兼程趕到河東。”
“懇求晏徊再令人出去找一找,把早就已經清理過一遍的戰場又清掃一遍。”
晏徊只是晏徊,她前生就已經如母親一般對她心死,不把他當作父親了。
說到這裡,她抬起眼,又望了晏既一眼。
不再如方才一般充滿戾氣和挑釁,她好像又被回憶拉到了前生的情緒裡,呼吸之間都能感覺到心痛。
“當然是沒有結果的。”這幾個字,她說的咬牙切齒,在她如今的身體之中看來,格外的詭異與可怖。
晏既沒有話可以迴應她,在這件事上本來就是他做錯了。他曾經懦弱過,天真過,是深愛他的人,在為了他的不完美而付出代價。
“沒有結果,母親好似一夜之間便蒼老了數十歲。整日整夜的不睡覺,不吃不喝,只是緊緊地握著她為你做的那件秋衣。”
“晏徊起先還有些不忍,安慰過幾次無果,便更是厭煩了她,對她不聞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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