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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若根本就沒有想要反抗,她不想再浪費力氣了。
數刻之後她望著銅鏡中的人,滿心滿眼,不過都是“何必”二字。
皇后冠服,有萬斤之重,不是她這樣的人能夠承擔的起的。畫虎不成反類犬,梁帝只會失望的。
裝飾完畢之後,袁靜訓帶著那群女官拜下去,眼神之中沒有絲毫溫度。
“下官袁靜訓,拜別娘娘。”
是什麼“娘娘”,貴妃娘娘,抑或是皇后娘娘?
當年文嘉皇后放火燒鳳藻宮,用長劍自刎的時候,袁靜訓有沒有好好地拜別過她?
觀若張口想要問,卻又覺得什麼都不必問。袁靜訓不會告訴她答案,或者梁帝自己也不明白他自己究竟為何要這樣做。
她們從“鳳藻宮”中無聲地退了下去,縱然不再昏暗,殿中卻也只有觀若一個人。
與數年之前相比,這座宮殿太小了,小到只有她一個人也覺得擁擠。
她在這裡已然舉目無親,最好誰都不要再到這裡來了。
飢餓與無力感將觀若牢牢地鎖在梳妝檯前,今夜她的心情,如同她離開安邑城那一夜一樣悲壯。
那一夜若是晏既早一些出現在她的銅鏡裡,早一些讓前生事分明,有許多事都會是不一樣的。
而今夜,出現在觀若銅鏡之中除她之外的另一個人,不過又在無形中扼住了她的咽喉而已。
“阿衡。”他不是在呼喚她,只是在呼喚一個永不屬於他的人。
“她死了。”永不會再回來,這世間沒有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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