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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宮之中的上元,甚至遠比民間寥落。
觀若坐於銅鏡之前,鬢輕撩,鬟細整,對鏡自照。
梁帝特意派來幫她梳妝的老宮娥自錦盒中取出一片花鈿,“娘娘傾城之貌,請貼上這花鈿,再點上數點胭脂,也就足夠了。”
說是幫她打點妝容,實際上也不過是暗中催促她,快一些,再快一些,不要日日都遲到罷了。
蘭橈和桂棹的手不曾停下來,一個為觀若描繪遠山煙巒,一個仔細地用沾了桂花油的梳子將她的碎髮一點一點的抹平了。
觀若懶得理會她,微微轉動了頭髮,左右看過,還算是滿意,便自己小心翼翼地戴上了一對翡翠耳環。
微微搖晃了一會兒,便優雅地站起來,等著桂棹和蘭橈為她披上外衫。
近身的事,她從不讓旁人來做。
那老嬤嬤插不了手,便只好在一旁陪笑,“娘娘這細柳腰肢,粉嫩容顏,正該穿上披風,以免風兒彈破才是。”
這分明是很尋常的話,因這人觀若不喜歡,這話聽在耳中便也不悅耳。
彷彿她今日便只是一件花瓶,上面人有人插滿各種花朵,寒冬臘月無花可賞,她是男人們的玩物,人人都指望著看她。
她也就必須要花枝招展,以取悅旁人。
今日可不是這樣的場合。
觀若仍舊不答話,桂棹和蘭橈也最會看臉色,心裡也不耐煩這老嫗,自然不會接茬。
整理完衣飾便徑直向外走,也根本就無人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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