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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門驟然被人推開,許多的內侍宮娥湧進來,將已然昏迷的袁靜訓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抬了出去。
觀若慢慢地從地上站起來,也還是有一陣鋪天蓋地的眩暈之感。她閉了閉眼睛,一直等到這種不適的感覺完全褪去。
她睜開眼睛,薛慶垂首站在她的面前,親自捧來了裝著清水的銅盆。
他的神態恭敬,悄悄地瞥了內殿小門遺留下來的縫隙一眼,彷彿無比忠心地對觀若道:“娘娘放心,陛下此時仍然在熟睡著。”
“只要娘娘自己不說,袁夫人今日的傷,便只是她自己弄出來的。”
“奴婢已經遣人去請了太醫,也說明了是為宮人看病,至於太醫究竟什麼時候會來,便是未知之數了。”
薛慶又陰惻惻的補上一句,“想來他們應當是不敢怠慢的。”
是為宮人看病,又沒有說清楚是袁靜訓這樣的宮人,薛慶這是要袁靜訓不治而死。
在深宮之中,性命從來也不是攥在自己手裡的。一句話得罪了一個人,或許便會在將來丟了性命。
他們二人的積怨,竟然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也是,深宮之中,爭恩寵賞賜,原本不也就是如此麼?
“自然,袁夫人的傷本來就很重,她膽敢以匕首傷害娘娘,無論什麼結果,都是她咎由自取。”
“娘娘,您說是不是?”
觀若將她的雙手浸到了清水裡,慢慢地攪動著。
溫熱的水一下子便將她手上凝固的血液化開,一點一滴都沖刷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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