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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若,那你是鐵打的麼?你就那樣從我身邊離開,幾百個日夜,你不曾思念過我?”
晏既質問著她,他更用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想要讓她感受到他的傷心,非要她給他一個答案。
“別動,別動。”他動地越厲害,傷口會不斷地流出血來。
她已經不再仰頭望著他的眼睛了,她在望他的傷口。
現在說這些沒有任何的意義,“你不能就這樣回到宴席上去。”
沒有人能夠一直這樣流著血,更何況他的傷在肺部,其實是很兇險的。
“我要去給大人送披風,你放開我。我會召一個女官,讓她去為你請一位大夫過來。”
觀若轉動著自己的手腕,示意他鬆開手。
晏既連動也沒有動。
觀若重又抬起頭,迎上了晏既的目光。
這樣的目光,讓觀若想到平陽城外驛館中的那一夜。
晏既仰頭,她在樓上。他從來也不是在望月亮,一直都是在望她的。
觀若眨眼,兩行淚落下來,“明之,你不要這樣。”
淚滴落在地上,烏雲蔽月,四周頃刻昏暗下來,有更多的雨水落下來。
“你帶我去包紮,我只要你。”
他們從樹蔭之中轉出來,雨越下越大,道路開始有倉皇奔逃的侍女。
晏既的手如同鐐銬不肯鬆開,觀若隨手攬下了一名侍女,她將手裡的那件披風交給了她。
“這是大人需要的,你替我拿去給大人。”
而後她領著晏既,在昏暗的夜色之中,朝著她的那一處院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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