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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很晚了,觀若和袁音弗沒有再說什麼,她送了她回自己的殿中去。
而後回到了東偏殿裡,晚妝慵卸,暗燭懶剪,亦不想成眠。
她趴在梳妝檯前,望一望銅鏡中人,又低下頭把玩著那支紅寶石髮釵。
回想著與它相關的一切,其實便是回想著與晏既相關的一切。
她拂過釵柄,那裡已然折過一次。
當時輕別意中人,山長水遠知何處,觀若不敢輕易地想念他。
可恨薄酒也醉人,她的回憶偏偏要停留在那一日。
她更用力地閉上眼睛,任由淚水肆意落下來。總覺得有萬般的無奈墜在心間,永遠也無法排解出來。
她已經不是能夠依靠哭泣就能夠得到想要所有的孩子,她沉浸在過去,現實與想象割裂開來,令她覺得無比的痛苦。
大雪仍然不肯停下來,雪壓竹枝,竹枝彎折下來,抖落了肩上雪,便又重新站起來,繼續迎接風雪,不斷地重複著這個過程。
觀若靜靜地聽著殿外的聲音,直到殿內也有了聲音。
她回過頭去,中堂之上的鎏金瓦被人揭開,撲簌簌地往下落著雪。
飛瓊落進游魚所棲的青花瓷大缸中,令它們驚慌地四處遊竄。
觀若不必抬頭,也知道今夜造訪的不速之客是誰。
她心裡沒有一點驚慌,不知道是因為酒意壯了膽,因為曾經歷過,還是因為知道這是蕭氏宅邸,她算是蕭翾坐上之賓,裴俶不敢將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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