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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音弗望了觀若一眼,“後來的事,晏既是怎樣發現我的身份的,殷姑娘,你應該都知道了。”
觀若當然是知道的。
她們在營帳中甚至還曾經談論起來。那一日她被晏既拆穿了身份,卻並沒有被髮落,魂不守舍地進了她的營帳。
可她那時卻只覺得袁音弗是因為見到了家人,而越發思念起故土,思念起親人,根本就沒有起疑。
人在陷入某一種情緒中的時候,總是會失去敏銳的察覺能力的。
“從那以後,我再騙你,都是出於晏既的授意。是他叫我在你身邊監視你,他害怕你仍然想逃,所以需要我在身邊。”
袁音弗的話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支箭,射進了觀若心口。
觀若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回自己的住處的,袁音弗之後的話如同疾風驟雨,遠遠大過屋外不肯歇的風雨,她幾乎是落荒而逃,連披風還落在袁殷弗那裡也不記得。
她一路都在回想著袁音弗方才的話,不光是開頭的這一句而已。
“那一日他審問了我許久,想要搞清楚我到底是不是梁帝的奸細。”
“可是這樣的事,他沒有證據證明我是,我也沒有證據證明我不是,遇見這樣的情況,你說他應該怎麼辦?”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一個將軍是不應該心軟的。
“可是他還是把我放到了你身邊去。”
觀若懂得袁音弗話中之意。
晏既還是把袁音弗放到了觀若身邊去,是因為他覺得袁音弗這一路走來都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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