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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最是消磨力氣,晏既走後,觀若被這種感覺侵蝕地太久,躺在他的床榻上,聞著枕間的薄荷香氣,居然很快便睡著了。
半夢半醒之間,覺得好像有誰在用鼻尖蹭著她的臉,熱氣撲在她臉上,她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晏既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正趴在她床前,用自己的面頰貼著她的。
“小狗。”
觀若幅度極小地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又抱住了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輕輕道:“你有沒有受傷,嗯?”
他誠實地回答她,“只有手臂上多了一處劍傷,吳先生已經親自替我看過,包紮好了,沒什麼事,你不用擔心。”
觀若鬆了手,晏既穿著常服,左邊的手臂上果然有一處異樣的凸起。應該是包了紗布的緣故。
觀若的手輕輕地撫過去,“疼不疼?”
晏既很快搖了搖頭,坐在床榻邊沿,“不疼,這道傷口很淺,很快就會好起來了。”
觀若躊躇了片刻,不知道該如何同他問起昨夜的事。只能試探性地問道:“昨夜是裴伽麼?”
晏既扶著她坐起來,讓她靠在他懷裡。
“是裴家的人,不過不是裴伽。是裴沽的第九子裴值。”
“他帶了安邑中三分之數的精兵打算夜襲我們的軍營,不過都已經被打退了。”
他的目光銳利了片刻,“一個人都沒有能夠活著回到安邑里。”
觀若想象著那樣的場景,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
晏既的注意力立刻便回到了她身上,“對不起,讓你覺得害怕了。我往後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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